牛耳枫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朗朗于诗,衮衮于研,谆谆于教著名诗歌评论 [复制链接]

1#

研讨会现场

朗朗于诗,衮衮于学,谆谆于教。9月28日,著名诗歌评论家、重庆市文联荣誉主席、重庆晚报文化顾问吕进教授80华诞。当天的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像一片诗的新世界,“守住梦想的人——吕进先生诗学思想研讨会暨教育思想座谈会”召开,来自重庆文化界的领导、海内外著名诗人、诗评家及校友余人出席。

吕进先生讲话

向诗而生,博学于文。吕进先生享誉海内外,执华文诗学界批评之牛耳,比肩北京大学的谢冕,有“南吕北谢”之称。先生曾担任全国文学奖(诗集奖)第二届初选班子成员、第三届评委委员,鲁迅文学奖第二届、第四届评委委员。先生评诗,更写诗,曾获世界诗歌黄金王冠。用感性的文字传递着世界的温度,用学者的眼光审度着诗歌的意涵,温润掩雅,深透尽致,人们称先生“守住梦想的人”、“向诗而生”。

新诗是其所长,用力之勤,持论之慎,治学之严。吕进先生创立了新文学史上第一家专门研究新诗的机构,开创了新诗研究新天地,提出了新的诗学体系。著名诗人傅天琳说:“吕老师的理论不生硬,不拿腔拿调,不空中楼阁,它用诗和散文一样美丽、朴素并富有旋律和节奏的语言,深入浅出,讲出了精辟、透彻并富有哲学高度的诗歌论点,很值得像我这样的只重感觉而缺乏理论支撑的诗人认真学习。”

台下观众认真聆听吕进先生讲话

从教五十八周年,身为西南大学教授、博导,吕进先生的人格魅力和学术功底,吸引众多年轻学子拜其师,为中国新诗研究事业培养了许多俊秀之才。先生对学生爱护提携,深受爱戴。

作为重庆市知名社科专家,吕进先生为地方文化建设和繁荣建言献策,为重庆城市文化形象的提升做出了贡献。这次会议的举办,旨在更好地传播吕进先生的诗学思想及教学理念。

研讨会来宾向吕进先生赠送书法作品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座谈会开幕式上,西南大学校长张卫国教授高度肯定了吕进先生的学术成就。张卫国认为,吕先生是我国新时期出现的新诗理论家,也是西南大学校史上最杰出的人文学者之一,为西南大学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先生的突出成就赢得了世界华文诗坛的赞誉,也赢得了教育界、文化界同仁的爱戴。副校长陈时见教授的讲话从学术研究、西南大学学术工作、地方文化建设、国内外学术交流等方面出发,具体而详细地突出了吕进先生不平凡的学术和教学生涯。

在随后举行的“吕进先生八十华诞丛书”发行仪式上,泰国诗人曾心、中国新诗研究所所长熊辉等人从编著者的角度谈论了吕进先生的为人为学品格。吕进先生的答谢词生动感人,他几十年如一日的学术道路给后辈学人树立了榜样。

研讨会来宾向吕进先生献花

座谈会还收到来自美国、韩国、日本、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友人,以及国内多家学术机构和专业社团组织的贺信。新加坡著名诗人与学者陈剑在贺信中称赞吕进先生:“东方柏拉图排众议树新诗思想规范、突破旧传统勇闯关创新诗高教体系。”韩国外国语大学研究生院院长,世界汉学研究会执行会长朴宰雨在贺信中说,吕进先生在世界华文诗歌领域里早有耕耘,借用诗歌杂志与中国诗歌高峰论坛等平台,邀请世界华文诗学界的不少知名人士参加,让重庆与西南大学成为一座世界华文诗歌研究的重镇。泰华作家协会副会长杨玲、美国《中外论坛》杂志王性初等海外诗人学者也发来贺信。来自加拿大、美国及国内各地的中国新诗研究所校友也纷纷发言,就吕进先生的诗学思想和教育精神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致意吕进先生

张卫国(西南大学校长、教授)

吕进先生是我国新时期出现的新诗理论家,他是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专家,著作等身,许多论文和著作成为中国新诗理论宝库的重要部分。他创建了中国第一家新诗研究所,为新诗理论的后继人才培养开拓了新路。他的学术影响已经超出国界,赢得了世界华文诗坛的敬重。

吕进先生对重庆市的学科、学术建设发挥了重要影响,重庆市遴选“两江学者”,是他给市委的谏言。迄今,重庆市不少重要的学术评审仍然请年事已高的吕进先生主持。

吕进先生是我们学校多年的主要学术带头人之一。除了长期担任中国新诗研究所所长外,从西南师范大学到西南大学,吕进先生在校内兼职不少。他担任学校的校务委员会成员,担任学校的学术委员会主任或副主任,学位评定委员会副主席,有二十多年。他负责大学生素质指导委员会,主编文科学报,主持重庆市首批文科研究重点基地的中国诗学研究中心,掌管文科的高级职称评审,等等。这样的有威信的学术带头人在学校是很少的。他为学校的建设,尤其是文科的学术建设,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也因此受到全校师生的敬重。记得先生七十大寿的时候,弟子们曾经自发地为他塑了一尊苏格拉底式的智者的铜像,今天这个会议的举行,都是最好的例证。

吕进先生还是重庆直辖后的第一任文联主席,也是中国文联第七届、第八届的全委会委员。就是现在,重庆文艺界的许多人还在怀念他当年和党组一起团结全市文艺界开拓进取的各种事情。重庆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和重庆市电影艺术家协会,就是在他的倡议并协调中建立起来的。

今天,看到这么多吕进先生的弟子从国内外回到新诗研究所,研讨导师的学术思想,庆祝先生的八十华诞,我是很高兴的。在此,请允许我预祝吕进诗学思想研讨会暨教育思想座谈会圆满成功,祝愿吕进先生健康长寿。

我的三个“梦”

曾心(泰国华文作家协会副会长)

我想讲讲我的三个“梦”。

年,在韶关召开第二届东南亚华文诗人笔会,我第一次见到敬重和心仪已久的吕进教授。他为会议提供了论文《东南亚诗歌:本土与母土》,富有蕉风与华韵的交融艺术魅力。闭幕时,他应邀即席做了总结性的发言,讲得非常精彩,倾倒了在座的几百位听众,也征服了我。随后,我又见到毛翰、王珂、北塔等著名诗评家,都是他的学生;从中获知:“哪里有诗群,哪里就有吕老师的学生。”他们都为能当吕老师的学生感到很骄傲和自豪。于是,我一时又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萌生一个念头:如能到西南大学听他的课,当他的学生,是人生的一大福气。从此我跟着他的学生叫起“吕老师”来。

参加“吕进先生诗学思想研讨会和教育思想座谈会”的诸君,大都是吕进老师的学生,只有我不是。我想今天我在资历上还不算合格,但在感情和人情上,早已可算是吕进老师的学生了吧。

这是我第一个“梦”的实现。

年,我受邀到重庆参加“第三届华文诗学名家国际论坛”,返回时,购了《吕进文存》(四卷),共二百多万字。书很重,背得很辛苦,但确是我大半辈子从中国背回泰国的最好的一套书。

读完《吕进文存》以后,我给吕进老师写了一封短信:“您的《文存》,是研究新诗学的经典。我活到古稀之年,才看到一部真正有指导意义的诗学理论。”

故此,我把《吕进文存》当作是诗学中拨乱反正、纠正“偏激”、排除“异化”的“正道”,是一部“守住心灵阳光”而充满正气的诗学全书。我预计:它的学术价值将会与日增值,它的学术经典性将会与日俱增。

我想如能把《吕进文存》几百万字浓缩成一本小册子,如“诗话”之类,让当今忙碌爱诗的人们,在较短时间内能接受一次诗学的教育,岂不是很有意义吗?故此,我便把这个设想与几位原是吕进学生现已是大学教授的学者谈起,他们都很支持。终于在吕进老师的支持和指导下,进行多方的筹划,找了钟小族一起当主编,还找了程海岩、董运生、李悦几位吕进研究生组成编辑团队,一起努力,从《吕进文存》浩繁诗学宗卷中,精中选精,掇拾珍珠,编成一部《吕进诗学隽语》。此书在泰国、中国大陆、中国台湾同时出版,引起很好的反响,新加坡、日本的书店也在售卖。

这是我第二个“梦”的实现。

年,“吕家军”为庆祝吕进老师70大寿,制作了一尊苏格拉底式的智者铜像。当我得到此消息后,很高兴地坐在我家的“凉亭”,遥想这尊“铜像”的风采,顿时来了灵感,便写了一首小诗《吕进塑像》,这首诗后来刊登在《中外诗歌研究》上。

今年6月中旬,我收到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的授权委托书,要我本人同意“一诗三文”,分别收入《人淡如菊:漫话吕进先生》和《吕进诗学思想研究》两本书。之后又获知将出版《上园派资料研究选》,还有重庆文史馆推出《吕进学术论文精选》。得到这些信息时,在喜悦、亢奋之际,我决定出版《吕进:诗学隽语与泰华诗歌》,作为赠给吕进先生80诞辰的精神礼物,以表达我的一点心意。我的决定,很快得到吕进老师和西南大学新诗研究所领导的赞许和支持。熊辉所长还居中联络,成全此书的出版。

这是我第三个梦的实现。

今天我把这三个“梦”的实现,编制成为一个爱心的大“蛋糕”,点亮80盏雪白的蜡烛,向吕进先生80诞辰祝福:《祝你生日快乐》!

吕进先生二三事

熊辉(中国新诗研究所所长、教授)

我的本科是在西南大学外语学院度过的。谈到那时的大学文化生活,不能不提及林林总总的讲座。在理想主义盛行的年代,听讲座成为学生吸纳新思想的又一途径,也是众人集聚的思想盛宴。讲座盛况以及给人心灵的洗礼,今天的学生恐怕难以想象,曾经在一篇名为《西南旧事》的博文中看到这样的话:“唤醒我对讲座的爱欲的,应是一年之后。那是在沙坪坝文化馆举行的,重庆文坛的领袖人物吕进先生讲文学与艺术的纠葛。他娓娓而谈的只是一些平朴的事理,并无出奇之处。我却沉迷于他演讲时的从容气度,与那行云流水般的话语风格吕先生的记忆力也是惊人,他能随口诵出艾青的诗歌和《红楼梦》的华彩段落。听者皆为他的古典名士风度所深切折服。我从那场讲座见识了言说的美感,如晨风拂过心灵。”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一位在西南政法大学读书的大学生之回忆。

我第一次见吕进先生,也是在讲座的现场。记得有一年外语学院邀请吕进教授做讲座,题目我已记不清了,主要精神也早已淡忘,但他讲做人要平和有度、柔中带刚且不能锋芒毕露的道理我却记忆犹新。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枯燥的人生哲理,是因为演讲者的比喻很形象,他说舌头和牙齿一柔一刚,但牙齿最终敌不过岁月的冲刷,会早早衰败,而舌头却可以一直发挥功能。这是演讲的艺术,也是语言的艺术,我至今仍记得吕先生那天在台上的风采,此乃我走近大师的第一步。

我在新诗研究所读研的时候,新诗研究所的研究生加在一起也就二十来人,每年元旦的迎新会,师生一堂,其乐融融。每每此时,吕进先生就会和我们“茶话”一下午,然后共进晚餐。这也是除上课外,我们与他交流时间最长的难得机会。私底下的交谈,吕先生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更有感染力,听他讲话之后,我生活中的那些难题都是小事,完全可以忽略或轻而易举地克服。

后来,我留在新诗研究所工作了,和吕进先生接触的机会多了起来。他是一位有人格魅力的学者。在与他相处的二十年时间里,他的学者气和诗人气体现出强烈的亲和力,从不令人生厌。在一般人看来,学者具有冷静的思考和缜密的思维;诗人则具有浓烈的情感和随意的举动,二者是相互矛盾的。但这两种身份在吕进先生身上结合得很完美:一方面,学者气让他具有理性思维,处理事情不会偏颇,而诗人气让他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不至于冰冷无情。所以,凡事出自吕先生之手,既有合理性和公正性,又有温润的人文情怀。

记得年我申请到中美富布莱特项目,要去美国康奈尔大学访学一年,如何把这件事告诉吕先生,我非常忐忑。申请该项目之前,我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因为全国每年只选拔四十人赴美交流,难度不小,我成功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没有提前告诉吕进先生。倒是申请成功了,我反而不知如何是好。在我看来,所长应该把新诗研究所的事放在第一位,不能因为个人的发展而影响单位的工作,这是我在吕先生面前难以启口的关键原因。但事情终归要去面对和解决,当我硬着头皮告诉吕先生要出国一年的时候,他反而出奇的淡定和理性,给我讲的是富布莱特项目申请不易,美国人对富布莱特学者很尊重之类的话,言下之意就是恭喜我获得该项目,放心地去访学吧,我顿觉身上的千斤重石落了地。还记得有一年我们去他居住的天奇花园商量工作,谈到个别部门对科研单位工作的漠视,吕先生当即拍腿而起,大骂不正的官僚作风。卿本佳人,奈何从俗?面对现实生活中的各种丑态,吕进先生的诗人气质就显露出来,遵循内心和性情是本能,于是感情左右了他的言语和行为。

吕进先生始终有颗年轻的心,对新生事物抱有好奇感,也乐于接受各种现代生活元素。记得他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曾说新世纪的人必须拥有三样东西:英语、驾照、计算机,他上世纪九十年代就有这种远见,实在令人佩服。我们听他讲此事时,时间已经迈进了新世纪的门槛,但却仍不以为然,尤其是对驾照和计算机。当时中国私家车的拥有量十分有限,校园内的停车场还是整饬的草坪,学生中考驾照的人鲜有听闻;计算机也没有普及,我们的课程论文还交手抄稿,不会打字,不会上网的是常客。如今看来,吕进先生所讲是超前而正确的,年轻人不会英语交流、不会开车、不会使用电脑,那真是不能正常生活了。曾经有学生写了一篇文章《会发短信的吕老师》,该文所写是年前后的事,手机不曾普及,短信交流被视为时尚,吕进先生却能以年轻人为伍,掌握便捷的交流方式,真可谓“年轻态”。其实吕进先生一直很“潮”,

分享 转发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